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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门忠烈共信仰——红军英烈胡宏林三兄弟的革命故事

2022-12-07 00:10:44 1702

摘要:沿河县红军渡纪念碑。黔东特区革命委员会首府旧址——沿河谯家土地湾。红三军沿河独立团淇滩战斗遗址——黔东独立师延生地。□胡佑爱信仰播种,星火燎原;英雄不朽,精神永存。在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土地革命战争时期,我的祖父石首县四区十乡红军教导连连长胡宏...


沿河县红军渡纪念碑。

黔东特区革命委员会首府旧址——沿河谯家土地湾。

红三军沿河独立团淇滩战斗遗址——黔东独立师延生地。

□胡佑爱

信仰播种,星火燎原;

英雄不朽,精神永存。

在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土地革命战争时期,我的祖父石首县四区十乡红军教导连连长胡宏林、叔祖父沿河独立团政委、黔东独立师第一团政委胡宏升、红军战士胡宏德三兄弟,相继在中共洞庭特区、黔东苏区、洪湖苏区为革命牺牲了年轻的生命,表现了早期中国共产党人、红军战士崇高的共产主义信仰和与敌人英勇斗争的献身精神,谱写了可歌可泣的红色家史。

举家传星火 燎原久合垸

黑暗笼罩的旧中国,革命的星火总是首先在极少数地方燎原。在湖北省石首县久合垸乡,就有这样一家满门忠烈。

我的曾祖父胡远万有四个儿子,宏春、宏林、宏升(森)、宏德,家住湖北省石首县久合垸乡殷家洲村,辛苦种田,家境贫寒。父母开明,教子有方。几个儿子都读了私塾,知书达理,思想进步,反抗剥削,追求解放。在当地当时,二十几、十几岁的四兄弟,在与土豪劣绅、恶霸地主的斗争中,一呼而上,揭竿而起,奠定了一个革命家庭的基础。

久合垸乡,在鄂湘两省交界、石(首)华(容)南(县)三县毗邻的“西部走廊”上,西南去湘西,东北下洪湖,是湘鄂西“造红”的一个热点,当时这三县部分地区党和红军活动统属中共洞庭特委管辖。1928年,湘籍革命家南县的段德昌和中共洞庭特委指派的华容东山革命根据地党代表吴益民,相继深入此地,物色、联络和发展革命进步人士,进行“扩红”活动,首先找到胡宏林等几个革命骨干分子。从此,胡宏林的家就成了上级党组织和红军在久合垸秘密工作的一个联络点和“扩红站”。胡宏林几兄弟,身材魁梧,会些武功,能抱起两百多斤重的石磙在禾场上走几圈。经常以武会友,在家中开会密谋,策划和布置革命行动。每次开会都安排妻子竺安德(我的祖母)和小弟宏德在外面站岗放哨。经常在三更半夜至天亮之前,带领游击队员,在自家竹园里禾场上舞刀弄枪,习武操练。

1929年7月,在殷家州小学,由党代表吴益民主持仪式,胡宏林与哥哥胡宏春、乡友董超凡、董双照等革命积极分子,宣誓加入了中国共产党。胡宏林任党秘会组长、侦探组长、游击队长。从此,久合垸乡有了首批共产党员和党的秘密组织,农民自发的自由式的地下革命,变成了由共产党统一领导的工农武装革命。

50多年前我刚读初中时,写家史作文,听祖母说,祖父胡宏林自从入了党,就像变了一个人。“他觉得革命有了舵手,有了方向,有了靠山,有了力量,把家变成了他们革命的场所”。不到两年的时间“扩红”,就有七八十位青年成了他领导的游击队员、教导连战士,还为大部队输送了一些优秀红军战士。他经常带领游击队员,乔装打扮,先侦探摸敌情,然后在夜间发动袭击,在久合垸乡及周边的梅田湖镇、鲇鱼须镇、团山镇、江波渡墟场等地,多次镇压恶霸地主、反动首领、国民党官员,打击反动势力,大造革命舆论。

随着贺龙、段德昌领导的湘鄂西革命形势轰轰烈烈的发展,久合垸的革命星火终于遍地燎原。1930年正月,工农武装革命取得成功,久合垸乡苏维埃政府成立。胡宏林等主要革命者的身份公开,他所负责组建和领导的游击队,整编为石首县四区十乡红军教导连(又叫赤教军连),他继任连长。

心中有信仰 何惧“顶天灯”

说到战争年代的革命者忠于信仰,人们首先会想到有方志敏、夏明翰等英雄楷模,又有谁知道胡宏林在敌人的刑场上视死如归“顶天灯”呢?

胡宏林在红军伍队里威信很高,当地的土豪劣绅、恶霸地主都害怕他造反。老红军说他干革命雷厉风行,在队伍上有一个外号叫“张飞”。“革命不怕死,怕死不革命!”这是胡宏林挂在嘴边上经常教导红军战士的一句话,他自己真的先做到了。久合垸解放后,老党员老红军们一致认为久合垸首位烈士,应该评定胡宏林。因为他是久合垸党组织红军的创始人,而且英勇就义,受尽酷刑,死得很惨,是“顶天灯”在刑场上枪杀的。儿时的我,曾经几次问祖母:“祖父‘顶天灯’是怎么回事?”祖母总是表露出很伤心的样子,不想直言回答。关于祖父的死,故事还得从头说起。

国民党湘军大举围剿追击湘西工农红军。1932年11月的一天中午,胡宏德跑回家,将一封密信交给大哥胡宏林。信是弟弟红军营长胡宏升在向南县突围途中写的。胡宏林看过信,紧急指挥红军教导连战士组织大量船只,等胡宏升带领撤退的红军部队一到,立即从离家不远的西江波渡,将他们抢运过江脱险,向湖北监利、洪湖革命根据地转移。当最后来接运胡宏林和李新民、刘伯唐、田民海几位负责断后任务的教导军战士的船划至江中时,敌人追击的枪声临近。为了不暴露红军撤退的路线方向,胡宏林招呼江中来接他们的船回转,自己和几位战士放弃过江,就地潜伏。

此时,久合垸乡苏区沦陷。国民党军和返回家乡的恶霸地主坏分子配合,全面清乡剿共,白色恐怖。胡宏林在西江波渡打听敌人的情报,不幸几天后被当地恶霸地主、乡清剿委员会头子陈华山手下的人发现,由国民党军在西江波渡围捕。陈华山因报案抓捕红军首领有功,而受到了国民党军的奖赏。

胡宏林被捕后,受尽了严刑拷打、残酷折磨。坐老虎凳、灌辣椒水、吊起来打,他却视死如归,守口如瓶,拒不交代共党组织和红军行动机密。在西江波渡关押用刑无法使胡宏林屈服之后,陈华山向国民党军催案,于当年冬月初一将他们几个红军押送到南县箢箕湖刑场。对其他几位红军战士集中执行枪决,而对胡宏林五花大绑,拖至一姓罗的敌军营长坟前举行祭奠仪式。在胡宏林的头和肩上,挖眼插上香烛(点天灯)后枪杀。刑场张贴了“处决共匪头子胡宏林,示众三天不准收尸”的布告。 他哥胡宏春化名伪装,和在刑场不远处鸭八嘴(华容县新洲乡)的几位堂兄,在第三天夜里将他的尸体就地掩埋,十几天后秘密迁回家乡殷家洲安葬。胡宏林牺牲时年仅30岁。妻子竺安德在丈夫牺牲时,被先赶到刑场的亲戚极力劝阻,不让她上前观看。为防止敌人“斩草除根”,她紧急从刑场上赶回家,带着两岁和五岁的儿子(我们的父亲和伯父)逃离家乡,躲到湖南省华容县万庾镇竺家咀娘家。祖母说:从他被抓捕到杀死,与他没有见上一面,没有说上一句话。在“五七”那天,带着两个幼儿,用平日乞讨积攒的钱,为他卖了灵屋子和一些纸钱,去上坟祭奠。母子三人跪在他的坟墓前,嚎啕大哭了一场。

这只是一个革命家庭悲惨的缩影。为革命而家破人亡的又何止一个胡宏林?被敌人称之“共匪头子”而当成“祭品”“顶天灯”杀害的,也不只有胡宏林,至少还有“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的夏明翰;还有“敌人只能砍下我们头颅,决不能动摇我们的信仰”的方志敏;还有刘胡兰、江姐、董存瑞等各个革命时期涌现的许多英雄楷模。他们是一盏盏革命的明灯,用鲜血和生命化成理想和信仰,驱走了黑暗,照亮了新中国!

生为党战斗 死为救人民

革命烈士刘胡兰“生的伟大,死的光荣”,在黔东革命苏区,也有这样一位战功显赫,经历传奇的英雄,他叫胡宏升。在他牺牲81年后的2015年5月,才被他的侄孙在沿河、松桃两县找到他英勇牺牲的史料,配合松桃县政府和铜仁市政府申烈,2017年5月15日,由贵州省人民政府追认革命烈士。沿河县委书记说:“胡宏升是沿河县红军英烈典型人物,为他申烈,终于了结了我们党和政府的心愿。”

胡宏升原名叫胡宏森,在兄弟中排行老三,出生于1909年,比二哥宏林小五岁。在家乡和哥哥一起闹革命时就表现文武双全、机智勇敢。1928年投身贺龙、段德昌领导的工农红军部队,在湘鄂西革命根据地坚持武装游击战争,加入共产党,升任为营长。1932年4月反围剿,他奉命带部队从湘西撤退,转移到洪湖革命根据地集结。在贺龙、段德昌的领导下,他继续在洪湖苏区坚持反围剿斗争。1934年初从洪湖苏区随大部队战略转移,迂回于鄂、渝、川、黔一带山区打了几个月的游击战。当年5月,跟随贺龙、关向应带领的红三军从四川省酉阳县南腰界镇开进贵州省沿河县,建立以沿河为中心包括印江、德江、松桃、酉阳、秀山在内的黔东革命根据地。贺龙命令他和贺炳炎(1955年授予上将)带领先头部队进入沿河县后,在各区乡迅速“扩红”,组建了1100多人的队伍,在当年6月整编为红军沿河独立团,下属13个游击大队。贺炳炎任团长,胡宏升任团政委,兼任沙子坡游击大队政治委员。沿河独立团在黔东苏区,是成立最早、活动最好、善于打大仗恶仗胜仗的一个主力团。1934年8月4日《湘鄂西中央分局接受中央指示及五中全会决议的决议》中说:“已建立四个独立团和十多个游击队,黔东和沿河县两独立团已经取得四次英勇的胜利。”沿河独立团在10月27日,整编为红三军黔东独立师第一团。此时贺炳炎升任师长,兼任该团团长,胡宏升实际上是军政两副重担一肩挑的团政委。11月红二、六军团会师后撤离黔东,挺进湘西,发动湘西攻势,策应中央红军突围长征。与此同时,成立了黔东特区革命委员会和特区保卫大队,留守黔东苏区坚持斗争。胡宏升任特区保卫大队大队长,他的独立师第一团一部留守黔东苏区担任特区保卫任务。

据《中国共产党铜仁地区历史》《黔东苏区永放光芒》《红色黔东》《苗山曙光》等多部党史、军政史、县志记载,胡宏升在黔东苏区主要有四个方面的功绩:一是迅速在全县“扩红”,负责组建和领导了沿河县第一支工农武装——沿河独立团。二是作为红军领导干部,指挥和参加了甘溪、淇滩、上坝、水田坝等多个区乡打土豪,分田地,建立苏维埃政府,是沿河革命根据地创始人之一。三是指挥沿河独立团、黔东独立师第一团,与围剿黔东苏区的湘、黔、川敌军进行殊死战斗,屡立战功。四是领导特区保卫大队,掩护留守苏区的黔东苏维埃革委会首长和机关、红军伤病员成功转移和会师。胡宏升指挥沿河独立团,在1934年7月初、8月11日、9月间三次参加与黔匪军扬畅时旅进行的“淇滩之战”三战三捷。10月,他指挥独立师第一团与围剿红军的川军达凤岗旅部、田冠五部、湘军周燮卿部,在龙头岩险关激战两昼夜,一次又一次打退数倍的敌军进攻,打死打伤数百敌人。红军有9名战士打光子弹后,手持大刀和刺刀与冲上来的敌人展开肉搏战,全部阵亡。2名身负重伤的红军战士,见胡宏升团政委带领12个红军战士突围后,在敌人逼近时,纵身跳下海拔1300多米高的老鹰帽山峰。据沿河县党史办侯主任说,有两部电影的多个战斗场景,如“淇滩三捷”“血染龙头岩”等,都是反映胡宏升指挥沿河独立团、黔东独立师第一团英勇作战的故事。

《中国共产党铜仁地区历史》中记述:“在黔东独立师主力转移梵净山时,胡宏升带领特区保卫大队,完成了保卫黔东特区革命委员会副主席秦育春、陈正国等首长、机关人员和红军伤病员200余人从水田坝突围的任务。11月15日,从沿河白石溪出发,经枫香园时遭敌伏击。遂改道……进入来安营的塘房坳,又被敌军合围,胡宏升及20多名战士牺牲。”

又据史料说,胡宏升带领的红军,在松桃县火烧桥(永安乡)五官村屯田的土塘坝遭遇敌人伏击。国民党军和民团押着几十个群众走在前面,向红军示威,胁迫红军缴械投降。当时如果红军只顾自己是可以尽快突围出去的,但胡宏升没有这样做,他毅然决定解救群众,与处于强大优势的敌人展开决战。他担心战斗误伤群众,指挥红军的枪朝天开警告敌人,向敌军喊话要求放走群众。而敌人的枪朝红军猛打,胡宏升立即组织反击,带头冲锋时中弹身负重伤。群众解救了,战斗最终胜利了,胡宏升等许多战士却倒在了血泊之中。红军用担架抢救胡宏升,抬至永安村坪栅时牺牲,年仅25岁。据苏区一位老干部说,直到解放后10多年,被解救群众的那个乡村还有农户,在家中神堂上供着胡宏升的灵牌,祭奠这位红军英雄。这就是党和红军与人民群众的血肉关系、鱼水亲情!这就是人民群众对胡宏升“生为党战斗,死为救人民”的崇高缅怀!

争当小红军 英勇干革命

我喜欢革命电影里潘冬子、小嘎子等小英雄人物的形象,可我以前没有想到,我的叔祖父胡宏德也是小红军英雄。他的革命故事,也催人泪下,令人起敬。

他在湖北石首市烈士档案中的名字叫胡宏得。生于1912年6月12日。13岁就跟着三个哥哥在家乡开始秘密闹革命。他年龄虽小,但革命热情很高,表现得很机灵、勇敢、坚强。父母很疼爱他,担心他“跟着哥哥革命跑掉”,想把这个小儿子留在家中,革命之家不可断根。可他在家里怎么也待不住。

他背着父母,缠着哥哥要带他一起革命,并求哥哥在父母面前帮他说好话,保守“参加革命的秘密”。二哥胡宏林也觉得他是个地下革命的好帮手,先是教导他干少先队工作,后教导他为党秘组、侦探组、游击队站岗放哨,当通讯员、情报员。他年龄小,行动起来方便,经常陪同哥哥和游击队员到南边的梅田湖镇、北边的江波渡墟场茶馆、酒店、商铺联络点“会客”,开展地下党和红军的秘密情报和侦探工作。1930年春,三哥红军营长胡宏升骑着一匹大白马回家,他又缠着三哥要到他的红军部队当战士。他说:“哥哥你不怕死,我也不怕死,就让我到你的部队里当个小红军”。父母未劝住,他硬是坐上三哥的马走了,成了三哥红军营部的一名通讯员、司号员。

他这个小红军,在红军反围剿的危难关头发挥了大作用,立了大功。就说1932年4月的那一次,胡宏升带领的一营红军和胡宏林领导的久合垸红军,从离家不远的西江波渡,抢渡过江脱险,免遭敌军追击剿灭,向湖北监利、洪湖革命根据地成功转移,就得益于他拼命地跑回家,及时送回密信,为家乡赤教军组织船只,紧急抢渡赢得了宝贵时间。

那天中午,他长途奔跑,把信送回家时,脸色苍白,极度疲惫。他患痢疾病,身体十分虚弱。二嫂竺安德见此情况,留他吃饭、养病,等身体恢复了再走,强行把他反锁在家中。他推开门缝,劝坐在门口守护的二嫂说:“嫂子,你快放我走。再不走,我就赶不上大部队过江了,敌人抓住我是要杀头的。我是红军,我要革命!”他强行撬开门上的锁,跑了。这一跑,就跟着三哥的部队过江到了洪湖革命根据地。从此,杳无音信。

解放后,回家乡的老红军为他们兄弟申报烈士时,家里人才知道,转移到洪湖苏区的红军,同样遭到了敌军重兵疯狂的围剿。胡宏德年小、体弱、患病,与红军战士一起被封锁在大湖中芦苇里数月,冬天饥寒交迫,多次在晚上发起突围,与敌人进行殊死战斗。石首市民政局《英烈名录》簿中简单地记载:“胡宏得石首县久合垸殷家州人,于1932年,在洪湖反围剿战斗中英勇牺牲。”至于他牺牲的具体地方在哪里?是否埋葬?都无法知晓。

继承先烈志 永远跟党走

祖母在世时说,胡宏升得知二哥胡宏林牺牲后,在夜里秘密地回过一次家,看望她并嘱咐:“嫂子,你一定要把两个小侄子带好。我还有紧急任务,我要到西方很远的地方去。我这一次看望了你们,就不知道下一次什么时候才能回家。”说完这番话,他执意留下了几块银元。后来,祖母才知道,他带着红军战士奔赴到了黔东革命根据地。显然,他清楚地知道在外面提着脑袋干革命,不知什么时候自己会牺牲,却迫切地希望着家里的亲人平安,革命家庭不断根,传宗接代香火传。

烈士生前爱国爱家爱后代,我们应该继承烈士遗志,永远跟党走。民族的英雄,忠孝不能两全,重视把爱的天平倾向于国家,倾向于人民。在共产党领导的新社会新时代,我们过着幸福美好的生活,要更加爱党爱国爱人民,立足本职作贡献。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那些“只用鲜血和生命播种,为子孙后代收获”的英烈们!

党史国史不能忘,与党和国家融入一体的红军革命家史不能忘;老祖宗不能忘,为革命牺牲的祖上先烈更不能忘。继承先烈的遗志,就是要有一心一意的革命精神,永远跟党走的革命理想和信仰。在战争年代,革命者的理想和信仰,是为共产主义而奋斗,反抗剥削和压迫,推倒压在人民头上的“三座大山”,建立人民民主专政的新中国,让人民过上幸福安康的生活。我们要用理想和信仰的观点看待英雄。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正确理解无数革命先烈的革命精神和行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深入解读中国革命的近代历史:从苦难走向辉煌!

中国近一百年的历史进程,无数事实证明: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为共产主义奋斗的革命理想和信仰,是共产党武装思想、团结全国各族人民取得土地革命战争、抗日战争、解放战争辉煌的胜利和建设新中国,推进改革开放、民族复兴新征程的磅礴力量……

我写自己的红色家史,深受革命的教育;我怀念自家的满门忠烈,赞美共和国的英雄:

满门忠烈共信仰,视死如归笑天堂;

英雄风范垂青史,子孙永跟共产党。

(作者系烈士胡宏林的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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